季夏迟疑,喜欢的话今天说了数次,她已经朗朗上口。点了点头,“嗯。”
“嗯是什么意思?”
季夏咬唇,红着脸去牵他的手,不敢看他,只敢盯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,“我喜欢你。”
江词似很餍足地叹息一声,搂着她,一手和她相扣,一手捏着她的下巴去和她接吻。
被女生表白在他的认知里是让他厌烦的,从小到大,最不耐应付别人说喜欢。
但他喜欢听她说,还总觉得她表达得不够,一遍一遍地问她,然后心里充满了满足。
一个电话打来结束了这场缠绵的亲吻,季夏拿出手机,没有躲着江词,他一眼就看到上面的名字,陆飞扬。
哼笑了一声。
季夏也没避开他,就着靠在他怀里的姿势接起,“喂?”
“我在你学校小卖部。”
“?”季夏呆了呆,“你来干什么?我晚上还有课。”
“晚自习而已,少上一节会死啊?”陆飞扬不满地说,“你快过来,有事和你说,还是不是我的乖女儿了?你爸爸我的终身大事!”
“我现在——啊!”
季夏刚开口,耳蜗里就是一阵湿痒,江词在背后舔她,手指从衣摆钻进去握紧了她的胸。
“怎么了?”
“没事……刚被椅子……碾到脚了。”季夏握紧手机,极力保持着声音的镇定,飞快地说,“我马上过来。”
迅速挂了电话,气喘吁吁地嘤咛一声。
“不来了……”她推他的手,被他揉得哼哼唧唧,努力却又无力地抵抗,“马上要上课了,走了吧……”
“再让我摸会儿奶子。”他从她校服的衣领里探进去,夹烟似的夹住她的奶头,恶劣的拧了拧,“晚自习而已,少上一节课会死啊?”
季夏又疼又痒,校服裙下面没穿内裤,她感觉自己又湿了,怕水流到腿上,连忙夹紧,求饶,“真的不来了。你都射了两次,人家说纵欲过度会肾虚……”
江词咬牙,“啪”的搧了下她的奶,沉声道,“现在就开始担心我的肾,怕我满足不了你?”
……这哪跟哪啊?
她越是挣扎,他就越是想干她,想她乖乖地予取予求,发着骚主动求他干她。
江词往后坐在桌上,将她翻过身,按在大腿上,撩起裙子就狠狠揉她的屁股,两根手指又插进了穴里,一手往她臀上搧巴掌。
清脆的巴掌声,女孩娇嫩的肉臀上布满了红印,被抽打得颤起波浪。季夏受不住地叫,一声高过一声。
“喜欢我打你的屁股吗?”真是骚得要命,他越说这种话,打得越厉害,她穴里流的水就越多。这么骚的叫床声,光是声音都能让他听射
“摇得这么浪,是不是想我打烂你的骚屁股?”
她又开始哭,一边哭一边往上拱起小屁股,将粉色的屁眼和肉穴都暴露在他眼底,让他的手能碰到更多。
江词曲起中指插进去搅动,冷声问,“你是谁的乖女儿?嗯?”
“是你的……”季夏抽泣,臀上火辣辣的疼,偏偏又爽到头皮发麻,穴里也被他插得一阵一阵收缩,窒息的快感。
她低头用唇隔着校服裤子去蹭他的裤裆,带着哭腔的声音,“江词,我又想要了……”
“求我。”
他手指插在她穴里,停止了动作,搧屁股的手温柔地揉她又红又烫的臀,声音却一点也不温柔,带着强硬命令的口吻,“求爸爸给你高潮。”
“爸爸……用力打我的屁股……啊!”
小穴被打得抽搐,在哭声夹杂着叫床声中发着抖高潮了。
“八十岁都能操哭你!”他盯着她痉挛的红肿穴口恶狠狠地说。
两人在音乐教室又呆了一会儿,上课铃都响了,才收拾干净一起出去。
“我送你?”江词替她拎着书包。
“不用了。”
季夏的目光落在他灰色的校服裤上,大腿的位置一大片水渍,是她高潮时喷上去的。
红了脸,去拉自己的书包,江词笑着拽住,不让,“就出来吃个饭,还背书包。”
“你管我……”
他捏了捏她气鼓鼓的小脸,“里面装着一整套换的衣服,是做好了随时被我操的准备么。”
季夏不作声,恼羞地瞪了他一眼,他松了力道,她才成功拿走了自己的书包,抱在怀里逃似的跑。
他在她身后笑出了声。
……可恶!
越和他接触,就越是发现他恶劣的一面,所有的高冷寡淡都是假象,他就是一个……充满了各种恶趣味的衣冠禽兽,虚有其表!
跑到转角处,忍不住回头看他,江词还站那里,靠在墙上抽烟,走廊上的监控对他形同虚设。
他在看着她,见她回头,冲她挑眉。
季夏受惊地转身跑掉了。